第27章 直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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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意義。
這個回答好像確實像他的風格, 楚妗聽了沒忍住笑出來。
“這是結了兩次婚的人該說的話嗎？”楚妗反問他。
慕隨安沒有回答，楚妗知道他結婚恐怕都是從利益考慮, 她想了想還是掛了電話。
下午慕隨安說自己不一定來得及, 讓楚妗幫忙去接慕渺渺放學，楚妗答應下來。
她和往常一樣做自己的事情，已經忘記綜藝還在熱播, 以至於看見有人給她打電話，她第一反應還是掐斷。
對面不死心繼續給她打, 楚妗才點了接聽，聲音有點熟悉, 楚妗許久沒聽忘記是誰, 但一聽語氣就想起來這位。
楚父在那邊邊質問她：“哪有女兒一直拉黑父親的，我真是白養你了！”
“有事嗎？沒事我掛了。”楚妗剛要掛電話, 楚父那邊連忙問她：“你外祖家找你了？”
“怎麽, 怕他們找上門嗎？”楚妗不知道他哪裏來的消息，總不可能是慕隨安給透露的。
楚妗蹙眉, 一會還是問問葉尋芙, 她不怎麽出門交際也就不清楚，她或許比知道多一些。
“她們沒說什麽？”楚父顯得有些焦急，似乎是有什麽打算。
“沒有。沒事我掛了。”楚妗將電話掛斷，將這個號碼給拉黑後, 就去問葉尋芙這件事。
葉尋芙沒有立即給她回信, 似乎是在忙, 不過她看見楚妗的問題後迅速給她回覆。
楚妗看了一眼，葉尋芙說這件事大家好像都知道了, 主要是方家的人放出消息, 為了震懾一下。
楚妗看完後有點不可思議, 但再不可思議也沒有打算去尋求庇護，她和葉尋芙道了聲謝就準備下線。
葉尋芙倒是好奇，問她：你母親真的是方家的人？
楚妗回覆：嗯，我才知道。
這些天都是慕隨安送慕渺渺上學，他順道去上班，慕渺渺晚自習要七點半才下課，楚妗攛掇他將晚上也包了。
她工作室差不多快完工了，準備開始驗收招員工，不過還要散散味道，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，楚妗決定先租個現成的將員工招齊再說。
她很快開始往外面放招聘廣告，甚至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微博，發了招聘。
楚妗最近很忙，沒空看顧慕渺渺，慕渺渺白天上學晚上回來才能看見她，等到周末楚妗又忙著出門，幾乎沒見過幾次，慕渺渺不知道她在忙什麽。
家裏就剩下她和慕隨安還有其他女傭，慕渺渺寫完作業下來，看見慕隨安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，手裏拿著一本雜志在看。
慕渺渺走過去遲疑片刻坐在他身邊，“爸爸，媽媽不在家嗎？”
慕隨安聽見她這麽問微微楞了一下，他轉過頭看向慕渺渺，似乎是為了確認什麽：“你是說楚妗？”
慕渺渺點了點頭，她心裏是想這麽叫楚妗，但面對她本人卻開不了口。
“她要忙工作室的事情，這幾天轉不開。”慕隨安將手裏的雜志合上看向慕渺渺，見她神情有些失落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慕隨安想到之前和楚妗差點開始準備離婚協議，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眼前的狀況。
這件事他沒有和慕渺渺提起，既然還沒開始那就沒有必要開口，慕隨安不知道楚妗是什麽打算，只能暫時放在一邊。
楚妗在忙新人的事情，她是從底層上來的，早就熟悉了網店的流程，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，客服只要接待客戶就好。
打包發貨是服裝廠那邊的事情，因為現在才開始，楚妗沒有打算停了服裝廠其他的外包業務，但等訂單量多起來後就不行了。
她也沒有打算請模特，所以都是自己穿衣服拍照，然後再換一件。
等準備好後，楚妗才給自己微博充錢，將圖片編輯好後發上去放上店名，做了置頂。
楚妗不怎麽營業微博，大多數都是發發衣服，比如給慕渺渺做的那條裙子，她自己也很喜歡所以放了上去。
這條新微博和之前楚妗的招聘微博放在一起看，便知道楚妗是打算做女裝生意，她微博粉絲也有不少女性，秉持著支持一下的想法，下單了自己喜歡的裙子。
其中也有楚青青的粉絲搗亂，下單後故意不付款，或是直接去騷擾客服，給楚妗她們增加工作量。
楚妗知道這件事後將幾個賬號和客服的聊天記錄發出來，她並沒有要求楚青青的粉絲什麽，只是發了一條：讓你的粉絲安靜一點。
楚妗雖然沒有艾特是誰，但大家都知道她和楚青青不對付，楚青青看見楚妗的微博也很不高興，但是在楚父的要求下，只能暫時忍氣吞聲去約束自己的粉絲。
她一出現自然得到了她們的親親抱抱，直誇她大度善良不計較。
楚青青看見這些評論心裏才好受一點。
雖是如此，楚妗還是不太放心，所以在開直播間的時候，她暫時沒有讓工作室的員工試播，而是自己在微博發鏈接引流。
她身上穿著自己做的裙子，楚妗沒有直接宣傳自己的衣服和品牌，只是當做和大家聊天。
有人好奇她身上穿的裙子，楚妗才會站起來給她們展示一下。
她挑的問題都是些很平和的提問，至於那些明顯引戰的直接讓員工擔任房管禁言。
她直播了一個多小時後，研究了一下抽獎鏈接，和大家說：“我看一下怎麽抽獎，先試用一下先抽十件，可以在店裏已有的衣服裏指定。”
等試用過後，楚妗見沒問題，又抽了一百件當做給大家關註她這麽多天的禮物，之後說了兩句才下播：“今天就這樣啦！下次有空再和你們聊天，平時大概會是我的員工直播衣服，喜歡可以支持一下。有空我會再來和你們聊天的。”
彈幕有人問能不能讓渺渺直播，或是讓渺渺爸爸出鏡，楚妗笑著道：“渺渺今年初三得好好學習，慕爸爸平時忙工作恐怕沒有空，不過你們要是想看渺渺，下回帶渺渺出去玩的時候拍個vlog試試。”
“哦，還想看慕爸爸啊……”楚妗思考了一下，“我不太確定能不能請得動，不過綜藝他有出現過，可以關註一下綜藝啦！”
“讓我多發發微博？”楚妗遲疑片刻，她現在才剛開始需要維護人氣，於是答應下來。“上回出門拍了點照片，一會我發給你們看吧！”
楚妗下播後面對鏡頭開始擺弄手機，現在已經到四點鐘了，楚妗將自己之前拍到的海洋館照片挑了幾張發上去，大部分都是空鏡頭，只有少數的兩張是慕隨安和慕渺渺的背影。
處理完這些後，她才去看直播間關註的人數，隨後就將這些事情交給自己的員工，讓他們有事就微信聯系，才匆匆忙忙離開。
她和葉尋芙約了晚上吃飯，再不趕過去就要遲到了。
等下個月搬進新的工作室，楚妗心想也不不太忙，但對於楚父那邊的示好她並沒有關註，也就不知道慕隨安那邊的情況。
到了和葉尋芙約好的地方，葉尋芙看見她身上還穿著直播時候的裙子，不免笑：“從工作室趕過來的？”
“被你發現了。”楚妗坐到她對面。
葉尋芙見她泰然自若，想起今天見面要說的事情，於是道：“你父親的公司出了事情，這件事你知道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把他拉黑了。”楚妗蹙了蹙眉。
葉尋芙聽見她這麽說有些驚訝，但又想到楚妗和他們關系不好，覺得也正常，“楚青青得知我和你是朋友，求到我這裏幫忙了。”
“你要幫忙嗎？”楚妗問。
葉尋芙搖了搖頭：“我找你約飯可不是說這些的，她和姚家的人搭上線了。”
楚妗聞言微微楞了一下，葉尋芙繼續道：“楚家的公司我大哥也摻了一腳，我不可能幫她忙，但是不知道她是怎麽和姚家扯上關系的。”
“是哦，姚家為什麽無緣無故幫楚青青呢？”楚妗不太認識姚家人，但有一個她認識。
她這些天忙來忙去，倒是忘記了姚雨欣，也不知道她又想搞什麽鬼。
慕渺渺在學校裏沒有給她打過電話，楚妗也沒再過問，不清楚後來姚雨欣有沒有找她麻煩，現在看來晚上回去得問一下。
和葉尋芙吃完飯，楚妗回到家後看了一眼時間，這個時候慕渺渺已經回來了，於是她上樓去敲慕渺渺的房門。
慕渺渺看見楚妗有些驚訝，打開門讓她進屋，“你工作忙完了？”
楚妗進去後看見裏面的布置一片粉嫩，倒是很適合慕渺渺現在的年紀，她坐在慕渺渺的床上，讓她坐在自己身邊，“姚雨欣之後有沒有找你麻煩？”
“沒有，她上回看見爸爸接送我放學，就沒有過來了。”慕渺渺回答，隨後又顯得有些疑慮，“其實我不知道爸爸這樣做對不對，如果我也不是他的女兒，他對我會不會和她一樣。”
楚妗沒有想過這個問題，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，她不是很想為慕隨安說話，但還是開口道：“那如果你爹只喜歡姚雨欣不喜歡你，你會怎麽想？”
慕渺渺覺得自己會很難受，“我會不高興。”
“再說了，她在姚家也很好啊，有一對愛她的父母，她的生活質量沒有任何改變，她繼續留在這裏，她的父母該怎麽辦？他們找了很久很久，你忍心嗎？”楚妗問她。
慕渺渺也不知道，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了兩半，一半覺得這樣不對，另一半又覺得只是各自歸位而已。
楚妗嘆了口氣，摸了摸她的頭發：“你不欠她什麽，沒有必要這麽為她著想。慕隨安是個大人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。”
有些事情長痛不如短痛。
楚妗安慰了一會慕渺渺，才離開她的房間。
她走到自己的房門口，沒看見慕隨安，估摸他又在書房，楚妗不愛將工作的事情放在下班後去做，但是慕隨安好像不太一樣。
楚妗洗完澡躺在自己床上，看著天花板發呆，等瞧見慕隨安回來，“你過來一下。”
慕隨安看著她有些莫名，走過去楚妗又讓他彎下腰，等楚妗張開手抱住自己，他明顯怔楞了一會。
“我就是有點想媽媽了。”楚妗將臉埋在對方胸口，和他解釋了一句。
慕隨安猶豫了片刻將人從床上撈起來，他摟著她坐在床邊有點遲疑，他沒和楚妗這麽接近過，有點不習慣。
她頭發上似乎還帶著一點水汽，慕隨安猶豫問她：“要準備去祭拜她嗎？”
楚妗聽見對方的說話聲，閉上眼睛在他懷裏蹭了蹭：“我去過了。”但那不是我媽媽。
好一會楚妗才松開慕隨安，她問對方：“十月六號是她的忌日，你能陪我去看她嗎？”
“可以。”慕隨安並未拒絕。
楚妗見他還是這麽好說話，才滿意躺回床上，將自己的被子蓋好。
她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忘記問一件事了，算了，沒準明天就想起來了。
慕隨安見楚妗已經睡下，沒有再說話，陪楚妗去一趟墓園不是什麽大事，但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。
等他準備將手上的腕表拿下來去浴室的時候，才反應過來，她是把自己當媽了啊？
作者有話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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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們沒說什麽？”楚父顯得有些焦急，似乎是有什麽打算。
“沒有。沒事我掛了。”楚妗將電話掛斷，將這個號碼給拉黑後, 就去問葉尋芙這件事。
葉尋芙沒有立即給她回信, 似乎是在忙, 不過她看見楚妗的問題後迅速給她回覆。
楚妗看了一眼，葉尋芙說這件事大家好像都知道了, 主要是方家的人放出消息, 為了震懾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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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妗知道這件事後將幾個賬號和客服的聊天記錄發出來，她並沒有要求楚青青的粉絲什麽，只是發了一條：讓你的粉絲安靜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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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哦，姚家為什麽無緣無故幫楚青青呢？”楚妗不太認識姚家人，但有一個她認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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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葉尋芙吃完飯，楚妗回到家後看了一眼時間，這個時候慕渺渺已經回來了，於是她上樓去敲慕渺渺的房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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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妗進去後看見裏面的布置一片粉嫩，倒是很適合慕渺渺現在的年紀，她坐在慕渺渺的床上，讓她坐在自己身邊，“姚雨欣之後有沒有找你麻煩？”
“沒有，她上回看見爸爸接送我放學，就沒有過來了。”慕渺渺回答，隨後又顯得有些疑慮，“其實我不知道爸爸這樣做對不對，如果我也不是他的女兒，他對我會不會和她一樣。”
楚妗沒有想過這個問題，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，她不是很想為慕隨安說話，但還是開口道：“那如果你爹只喜歡姚雨欣不喜歡你，你會怎麽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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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說了，她在姚家也很好啊，有一對愛她的父母，她的生活質量沒有任何改變，她繼續留在這裏，她的父母該怎麽辦？他們找了很久很久，你忍心嗎？”楚妗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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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一暑假後的某一天，突然有人告訴她，她是一本書裏男主早逝的白月光，而男主正是她的男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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